惡人丈夫 / 惡棍丈夫 / 惡徒丈夫 / 邪惡的丈夫 / 악인 남편 / A Wicked Husband ※ 本作為「掠奪婚姻」作者的另一部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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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簡介
2025/9/7 韓版漫畫已上線 ---------- 這部在 RIDI 評分也滿高的,是「掠奪婚姻」作者的作品,大概看前面四分之一或三分之一可以猜到一些劇情,中間稍微悶一些,但最後有個意料外的安排讓我滿驚喜的,後半我邊翻邊哭,真的很喜歡雙向救贖的劇情。 詳細資訊 Ruby 整理的各國(韓台中日英)正版資源連結、與相關漫畫資訊。 前往查看 ✿ 此為 19+ 分級作品,未滿 18 歲請勿閱覽。 書名 惡人丈夫 惡棍丈夫 惡徒丈夫 邪惡的丈夫 악인 남편 A Wicked Husband ◈ 翻譯包含:本傳 +外傳 簡介 帝國總司令,切薩雷・特勞恩・卡爾・埃爾澤特。 結束了三年的戰爭歸來後,他向艾琳求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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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1
「號外!號外!凱旋門終於通過了!」 賣報紙的少年揮舞著報紙高喊。人群像螞蟻聞到糖水般蜂擁而至。混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,艾琳也遞出銅板買了一份報紙。 印在廉價紙張上的報紙,刊登著大幅頭條新聞。 《今日議會批准凱旋門興建……這是大公真正的勝利》 身為富饒的埃爾澤特領主、帝國軍總司令,以及皇帝唯一的弟弟。切薩雷・特勞恩・卡爾・埃爾澤特大公。 他是特勞恩帝國最著名的人物。三年前,切薩雷在血腥的皇位爭奪戰後,親手扶持兄長登上皇位,自己則獲封為大公。 之後他立即出征征討卡爾芬王國,在歷經三年激戰後,不久前取得驚人的大勝。對於大公的勝利捷報,帝國民眾都歡欣雀躍地湧上街頭。 結束戰爭歸來的切薩雷卻讓議會為之震動。他要求建造凱旋門以紀念自己的勝利。 議會猛烈抨擊切薩雷。就連皇帝都未曾擁有的凱旋門,如此要求實在太過傲慢,他們宣稱絕不可能。 議會堅決反對的內情很明顯。由於這場令人難以置信的大勝,切薩雷的聲望已如日中天。若在此時允許興建凱旋門,無異於向天下宣告皇室的榮光。由貴族派組成的議會怎可能輕易答應這樣的要求。 面對議會的反對,切薩雷在制度區附近的平原上搭起營帳。他傳達除非議會投降否則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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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2
沒有花束,沒有戒指的求婚是如此不真實。艾琳希望自己聽錯了,或者他會說這只是個玩笑。 然而艾琳的耳朵很正常,而切薩雷也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。 為什麼? 無數的疑問讓腦中一片混亂,甚至感到暈眩。艾琳緩緩吸了一口氣,又吐出。好不容易平復了混亂的呼吸後回答: 「我⋯⋯不想和閣下您結婚。」 他依然掛著笑容,溫柔地問道: 「妳寧願上斷頭台也不願嫁給我?」 「⋯⋯不是這樣的。」 恐懼讓喉嚨不斷發緊。但她使盡渾身的勇氣,終於說出了心中的話。 「閣下您根本不喜歡我,只把我當成孩子看待。」 「沒錯,妳是我的孩子。」 彷彿在闡述一個理所當然的道理,這番定義關係的話語讓她的心臟刺痛。 「所以我不要。閣下您需要繼承人,那就必須要跟我,做那種事⋯⋯」 艾琳緊緊咬住嘴唇,顫抖著聲音說道: 「您做不到的吧⋯⋯」 切薩雷抓住了艾琳的後頸。他轉過她的臉,深深吻住她的唇。當柔軟的舌尖探入口中時,艾琳驚愕地推開了他。 伴隨著濕潤的聲響,雙唇分開。心臟快速跳動,幾乎要爆裂。艾琳用顫抖的眼神看著切薩雷。 他不再微笑。深沉的紅眸直視著艾琳。 「怎麼樣。」 緩慢開闔的唇間流洩出慵懶的嗓音。 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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綜觀目前的處境,與大公結婚雖然激進,卻是對雙方都不錯的方法。實際上對艾琳而言不僅沒有損失,反而是莫大的利益。 '當然應該接受才對吧。' 切薩雷不再是被遺棄的皇子。上有皇帝為兄長,下統領數十萬軍隊的大公。如今更成了擁有凱旋門的救國英雄。 能有機會成為這樣一個男人的妻子,按理說應該是令人欣喜若狂的求婚。但艾琳無法爽快地接受。 因為她知道他擁有無法愛上任何人的殘酷本性。 對切薩雷而言,親吻和求婚都只是毫無感情意義的行為。他只是因為需要才求婚,用那個吻向艾琳證明性關係是可能的罷了。 如果他的計畫需要其他女人,想必也會做出同樣的舉動吧。這個事實令人難以忍受地痛苦。 因為艾琳⋯⋯ '因為我喜歡他。' 是因為她暗自喜歡著切薩雷。 不想讓長久的單戀以徒有其表的關係收場。與其成為空殼夫妻,寧願遠遠地只在報紙上看到閣下的消息。 心臟傳來陣陣刺痛。看到艾琳臉色暗淡,洛坦低聲勸道: 「就算不願意也沒辦法。您何必做那種事呢。若不是閣下,您真的會被送上斷頭台的。」 洛坦的話並非誇張。如果不是切薩雷先發現,艾琳肯定會被立即判處死刑。 撫弄著膝上的糖果和手帕,艾琳憂鬱地低語: 「我只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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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琳和洛坦相談甚歡,笑聲不斷。愉快的交談中,時光飛逝。洛坦望見窗外的夕陽,起身道: 「我該告辭了。」 艾琳送他到大門口。她本想送到花園,但洛坦以嚴肅的表情制止了她。 「風很冷,請回屋吧。」 雖然不明白初夏的晚風何來寒意,但習慣被過度保護的艾琳沒有多作爭辯,乾脆地送別了洛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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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個子男人乍看之下身形修長,仔細觀察卻能發現渾身肌肉結實。耳朵上滿是張揚的穿環,手指和手臂上也掛滿了戒指和手環。捲起的袖口下露出一幅巨大的黑色刺青。 一身便裝又配戴著飾品,起初令人半信半疑,但看到那刺青後就無法再有疑慮。艾琳難以置信地望著男人,小心翼翼地喚道: 「……迪亞哥卿?」 正在抽菸的男人瞥了艾琳一眼,頓時瞪大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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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注視下,艾琳感到羞赧。就連自己看來都覺得這身男裝打扮相當笨拙,不知道切薩雷會作何感想。 艾琳小心翼翼地對上切薩雷的視線。目光交會的那一瞬間,艾琳不禁一驚。原以為會看見輕蔑的眼神,但完全不是。他的眼神是艾琳從未見過的模樣。 那雙紅眼如同碎裂破散,只剩下殘骸的廢墟。往日總是驕傲而完美閃耀的赤瞳竟如此破損,令人難以置信。 然而那脆弱的神情轉瞬即逝。切薩雷隨即恢復平日的神態,微笑起來。彷彿艾琳方才所見只是幻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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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此時,艾琳才猛然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。先前被切薩雷完全迷住的神智逐漸恢復,也慢慢意識到剛才經歷的一切。 「我該走了。還有人在等我......」 切薩雷短暫地將視線轉向門口。他輕蹙眉頭,緩緩摩挲著艾琳的手腕。一邊撫摸著自己留下的齒痕,一邊像哄小孩般說道: 「早點休息,艾琳。」 艾琳再次點頭。但她心裡很清楚,今晚絕對無法早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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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對不起。」 「下次即使有酒也要說沒有。」 「是的,閣下。」 迪亞哥悄悄觀察著氣氛。所幸切薩雷看起來心情不錯,似乎和艾琳的對話相當愉快。 他的主人平時很少展露私人情緒,但每次與艾琳在一起時,總是會變得出奇地溫和。迪亞哥看向埃洛德男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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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
'大公閣下究竟在想些什麼呢?' 儘管不清楚切薩雷的心意,但艾琳的想法很明確。她不想要一段沒有愛情,僅僅出於需要的交易式婚姻。 從一開始,兩人就太不一樣了。切薩雷或許能與任何適合結婚的對象接吻,但艾琳只想與那唯一一個人親吻。 與其在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中成為大公妃,她寧願繼續當他的孩子。雖然知道這是任性的想法,但艾琳實在沒有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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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10
艾琳猜想或許是自己不懂什麼重要的禮儀。但剛才分明看到其他貴族小姐們的舞卡都已經填滿了才是。 「……」 環顧四周的艾琳低垂著頭,緊握著舞卡。白天凱旋遊行時的情況又再度上演了。 宴會廳裡的所有人都在注視著她。他們驚訝地看著這位被高大健壯的軍官們環繞的女子,竊竊私語著她究竟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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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11
母親當初就不贊成艾琳去拜見切薩雷。在聽說她要去上舞蹈課的消息時,更是大發雷霆,一邊叫罵一邊把家裡的東西摔得到處都是。 艾琳哭得唏哩嘩啦,一遍又一遍懇求道歉說以後再也不敢了。直到她的眼睛都哭腫了,母親的怒火才漸漸平息。失去理智的母親在恢復清醒後,也將艾琳擁入懷中一同哭泣。 「對不起,莉莉。但妳也知道的,媽媽的人生裡只有皇子殿下和妳啊......」 身為一個男爵夫人,能成為爭奪皇位的皇子的奶媽,這讓她感到無比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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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12
一位身材修長的女子快步前行。她將長髮編成一條辮子整齊地盤起,身穿深藍色制服,胸前掛滿勳章。 這位女子是大公的親衛騎士,米凱爾。 米凱爾通常是男性的名字。那些只知其名而後見到本人的人總是大吃一驚。如果只是驚嘆她身為女性卻能成為大公的親衛騎士,那倒還好。更多時候,人們會公然輕視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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切薩雷從很小的時候就完全適應了皇宮這片叢林。毒殺這類事情太過尋常,令人打哈欠都嫌無趣。 不只是切薩雷,周圍的其他皇族也都一樣。為了活下去就必須殺死對方,這是理所當然的事。就連被嘲笑懦弱的切薩雷的兄長,面對這種程度的事也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。 因此切薩雷回想起自己和艾琳同齡時的往事,對侍從做出了懲罰。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很體貼地沒有讓艾琳看到侍從死亡的場面,但艾琳還是受到了天翻地覆的衝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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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店主談了談販售計畫並聊了一會兒天,他還說頭痛藥的事不用擔心。之後艾琳滿心歡喜地抱著手錶回到家。 迪亞哥說過不久會來拜訪,到時候可以請他幫忙轉交禮物。 '您一定有很多高級手錶吧。不過應該也需要一只可以平常配戴的錶,就像是遺失了也沒關係的家常錶那樣。' 雖然花了一大筆錢,但能買到合適的禮物讓她心情很好。哼著小曲抵達家門時,艾琳停下了腳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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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索尼奧先生!」 艾琳歡快地打招呼,索尼奧微微一笑。他頭髮和鬍鬚都已斑白,給人一種嚴厲挑剔的印象。但在艾琳面前,他總是如春風般和煦。 他曾是皇子宮的總管,切薩雷成為大公後便一同離開皇宮。自然,他和艾琳也是相識已久。 「請隨我進去。」 索尼奧恭敬地引領艾琳,說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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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這還是艾琳第一次送他懷錶。 '難道收過別人類似的禮物嗎?' 這想法也不太可能。 雖然是在高級商店雲集的貝努街購買,而且還是店主盧卡特地為她找來的商品,但對切薩雷而言,依然是一只太過普通的懷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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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琳愣愣地張著嘴,發出一聲短促的「啊」。一答應結婚,稱呼就立刻改變,讓她措手不及。 「可是還沒有呢……」 太過驚訝,她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。 切薩雷不以為然地輕笑。他沒有特意回答,而是牽起艾琳的手,穿過會客室。 打開會客室的門,站在外面的索尼奧立即上前扶住門。即使切薩雷突然衝出來,他的表情依然沉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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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明白為什麼偏偏要盯著自己唱那樣的歌。艾琳困惑地眨了眨眼,轉頭看向切薩雷。 切薩雷似乎覺得很有趣,臉上掛著笑容。他的手臂環上了艾琳的腰際。 「過來,小心撞到人。」 他將艾琳拉進懷中,穿過人群往裡面走去。當他們走進厚重的簾幕後方的通道時,瑪蕾娜的歌聲漸漸變得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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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無徵兆就被父親賣到國外的艾琳理所當然地來向切薩雷尋求幫助。然而切薩雷並未見她。 按照原本的計畫,切薩雷是打算等到那個老豬來城市別墅接艾琳的時候才親自出面。 「見了面就心軟了呢。」 切薩雷一手握著懷錶,另一手玩弄著艾琳的頭髮,將她淺褐色的髮絲纏繞在指間。看著他如此戲弄她的髮絲,洛坦忍住了一聲嘆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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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讓艾琳驚訝的是米凱爾的槍聲。她連忙用手摀住胸口,心臟因為槍響而狂跳不已。 米凱爾吹了吹槍口冒出的煙,得意洋洋地轉身看向艾琳,眼神裡帶著期待讚賞的神色。不幸的是,艾琳已經嚇得神智恍惚,只能緊緊扶著門框。 「艾琳!」 就在這時,一位女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。她頭上的圍巾滑落,豐美的金髮在陽光下閃耀如細碎的金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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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。瑪蕾娜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為了給艾琳一個驚喜,不僅搜遍帝都,甚至到國外尋找各種點心。 但每次帶來什麼都失敗了,最後終於忍不住爆發。 「妳到底有什麼甜點沒吃過!」 她突然大吼,正在吃著水果布丁的艾琳驚訝地瞪大眼睛。 「啊,那個....我認識的人常常送這些禮物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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萊昂內走在迴廊時,不禁露出淺淺微笑。遠處傳來鋼琴聲。 在皇帝居住的宮殿裡,能彈奏鋼琴的人在整個帝國只有一位。萊昂內愉悅地邁開腳步。 越往前走,琴聲越發清晰。演奏者將一首需要高超技巧的困難樂曲,彈奏得令人起雞皮疙瘩般精準。 顫音、琶音和跳鍵,儘管是艱難的樂曲,演奏中卻找不出一絲瑕疵。就算現在在帝都開獨奏會都能獲得起立鼓掌的水準,可惜的是,演奏者對這方面毫無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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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實是疲憊的一天。瑪蕾娜離開後,艾琳度過了一段混亂的時光。 當米凱爾第二次開槍時,聚集在外頭的人們一哄而散。米凱爾精準地射中樹上的柑橘,讓它掉落下來,他拿著那顆尚未成熟的柑橘得意地笑著。 「現在已經傳開會被開槍的消息了,應該不會有人來騷擾了。」 遣散了士兵們的米凱爾在艾琳家蹭了晚餐。期間他也不忘做些讓艾琳心煩的事。 「話說夫人,您什麼時候要搬進大公府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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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琳向來對童年的記憶保持著清晰的印象。尤其是與切薩雷共處的那些時光,更是記得格外深刻。因為那全都是幸福的時刻。 但其中有一段記憶,比起其他更為鮮明。 「艾琳。」 漆黑的黑暗裂開一道縫,傳來呼喚自己的聲音。正在哭泣的艾琳抬頭望向那道光。 被困在黑暗中的雙眼適應了光線,定睛一看,切薩雷就站在那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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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個幸運的日子。 從磚房警衛勤務回來的米凱爾帶回了艾琳的邀請函。艾琳想請騎士們到家裡享用美味的晚餐。這是屬下們的聚會,所以當然不包括上司切薩雷。 大公的騎士們雖然對主子發過絕對忠誠的誓言,但偶爾也想來點小小的造反。 迪亞哥為「不含大公閣下,只有大公騎士們,在準大公妃家蹭飯」這個冗長的計畫感到雀躍,難得與同僚們達成了共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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切薩雷一腳踢開被槍火打得破爛不堪的門板。室內只有兩個人還站著——艾琳和男爵的女婿馬提歐。 「靠,媽的,媽的……!」 馬提歐將短刀抵在艾琳的頸間。他情緒激動,隨時可能對人質採取危險行動。 迪亞哥和米凱爾交換了眼神。米凱爾和狙擊手們一同等待著時機。 洛坦在別墅外待命,以防萬一。迪亞哥趁著米凱爾和狙擊手交火之際,悄悄繞到別墅後方。他攀上建築物到達二樓,打破窗戶潛入內部。剛才正是順著樓梯抵達一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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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想反駁說不是的,您一直都在救我。但他似乎在說著艾琳不知道的時刻。突然想起前些時候他看著懷錶說的話。 「……原來是這個模樣。」 那時也像現在這樣,從切薩雷身上感受到一種奇特的違和感。面對這個像是獨自徘徊在不同時間的人,不知該說些什麼。 艾琳只是安靜地依偎著。沒過多久,切薩雷就放開了她。 「該睡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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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唇瓣緊緊吸吮著,舌尖輕輕舔舐摩擦。薄薄的布料被唾液浸濕,緊貼著敏感挺立的乳尖。 一邊乳尖被唇瓣含住,另一邊被手指夾住,艾琳幾乎要哭出來。柔軟濕潤的舔弄觸感,以及堅硬指甲的摩擦感,讓她的身體變得奇怪。 平時連存在都忘記的部位逐漸變得愈加敏感。意識到這些感覺時,小腹也漸漸凝聚起熱度。灼熱而搔癢的刺激,如同火焰般蔓延至下腹的私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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處刑場聚集了大量人潮。 「自從改用斷頭台取代絞刑架後,就不太有意思了。」 「但好久沒有貴族了啊。」 「來了來了!」 群眾朝著被綁在立柱上的馬提歐投擲石頭,臉上掛著笑容。神智恍惚的馬提歐完全無法閃避飛來的石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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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切薩雷的聲音,艾琳立刻從脖子燒紅到後頸。 '他到底是怎麼回事...'是覺得看自己驚慌失措的樣子很有趣嗎?艾琳抓著沙發陷入沉思。但越想越覺得似乎也不必特別在意。 無論如何,切薩雷也是個有性慾的健康年輕男人。與未來的妻子發生關係也不算奇怪。 但是以那種事來說,他只把自己弄得渾身難受,切薩雷自己卻什麼都沒解決。艾琳努力思考原因,但怎麼想都想不透。只有一件事非常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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吱呀一聲,老舊的門戶發出怯生生的聲響。父親猶豫著走出門外,抬頭仰望著與門板差不多高的迪亞哥。 迪亞哥露出一抹笑容,父親立刻將視線移向地面。洛坦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,只是輕點了下頭指向座位。 「請坐這邊。」 位置在洛坦和迪亞哥之間。洛坦移開了一個座位,空出了這個位置。當然,這並非出於體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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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遠遠超出預期的話語,艾琳頓時嚇得六神無主。她神情恍惚地慌亂解釋: 「沒有,絕對沒有。我從不敢有這樣的想法。我、我作為帝國子民,永遠只為特勞恩的榮耀……」 「果然不是吧?」 望著語無倫次的艾琳,萊昂內皺起眉頭,輕哼一聲。他用手指輕輕摩挲下巴,凝視著艾琳片刻後,隨即露出微笑。 「也是,我認識的埃洛德女士不會是這樣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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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並未穿著軍服,而是一身深藍色的禮服長衣。軍人除非特殊情況,進宮時必須穿著軍服。這是身為司令官的切薩雷下達的命令。 為了吸引優秀人才,必須讓軍隊展現出魅力,這是他下達這道命令的考量。事實上,在軍隊凱旋遊行之後,帝國軍確實出現報名人數暴增的情況。 特別是切薩雷已然成為帝國軍的象徵,他幾乎總是穿著軍服。然而他此刻卻以便裝現身皇宮,這意味著這次是非正式的造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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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琳被嗆得滿眼含淚,不斷咳嗽著,好不容易才擠出回應: 「謝、謝謝您……」 無論是軍人或大公的騎士們,抽菸的人很多。但艾琳從未聞到他們身上有菸味。 因為他們會在見艾琳前幾個小時就不碰菸。艾琳看見他們抽菸的情景,也僅是幾次偶然撞見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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禮服長衣上殘留著切薩雷的氣息。正是方才在皇帝謁見室中聞到的那份香氣。原本被菸味折磨的鼻子,此刻竟感到一絲舒適。 艾琳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衣襬。手下傳來柔軟溫暖的觸感,似乎還殘存著切薩雷的體溫。 她穿著的模樣大概不太合宜,切薩雷又重新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襟。他的手指輕點了下她的鼻尖,開口問道:「花園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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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低沉的耳語聲迷人至極,深深地滲入體內,讓人心癢難耐。雖然不明白歌聲和親吻有什麼關係,但艾琳紅著臉,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。 「我五音不全……」 切薩雷輕笑著,將唇輕輕印在她的額頭上。 「要不要去逛逛花園?難得來這裡一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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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啊!」 奧爾內拉按捺不住怒氣,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。侍女們對她這般發作似的暴怒早已習以為常,各自專注於手邊的工作。 從凱旋遊行開始,她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。當聽聞切薩雷手持百合時,內心是多麼喜不自勝啊。 奧爾內拉可是特勞恩的百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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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服裝店說要直接來艾琳家。但艾琳拚命拒絕了。光是想像在小巧溫馨的磚屋客廳裡,被人群圍繞著試穿婚紗的場景,就覺得整間房子彷彿要爆炸似的。 然而也不能約在大公府。這是因為有個說法,新郎在婚禮前看到新娘穿婚紗的樣子會帶來不好的兆頭。為了徹底杜絕切薩雷可能看到的機會,大公府早就被排除在選項之外。 '當然,閣下肯定完全不在意這種說法。' 艾琳內心還是有些在意。於是決定自己親自前往服裝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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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沒有人回答艾琳的話。所有人都睜大眼睛愣在原地。 艾琳立刻低下了眼。雖然是因為不想讓他們為了自己爭吵才露出臉,但果然還是得到這樣的反應。 '他們一定會說還是遮起臉比較好吧。' 母親在世上最厭惡的,那雙令人作嘔、令人憎惡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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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0
她實在無法向他吐露詳情。母親厭惡她的雙眼,有時忍不住憤怒想用剪刀刺向它們——這樣的話她又該如何說出口?於是她只能簡單地回答: 「差點被剪刀刺到眼睛。」 迪亞哥必定察覺到她隱瞞了真相。但他並沒有深究。艾琳啜了一口牛奶,有氣無力地問道: 「迪亞哥卿一定什麼都不怕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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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1
話還是說出口了。雖然已經下定決心,就算切薩雷拒絕也不要難過,但一想到要當面被拒絕,心情還是不太好。 艾琳心想著大概不行吧,等待著他的拒絕。但不知為什麼,切薩雷卻是輕笑著反問: 「因為害怕所以想要牽手嗎?」 這倒是完全沒想過。只是覺得有他在身邊,心情就會安定許多,才這樣拜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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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2
那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生氣。難道今天會是生平第一次被切薩雷訓話嗎?艾琳垂頭喪氣地回答。 「沒有……」 艾琳縮著身子,稍稍別過頭。切薩雷伸手,輕輕撫過她的眼角。 「是埃洛德男爵夫人嗎?」 艾琳對他的話既不肯定也不否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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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3
人無法擁有一切。得到某些東西就必須放棄其他事物,這是自然的法則。艾琳已經決定不要後悔自己的選擇。 然而,對於未曾走過的路感到遺憾,卻是無可奈何的事。 她在老舊的餐桌前與他面對面坐著,拿起三明治。大口咬下一塊,隨著三明治一起吞下那些徒勞而無意義的想法。 三明治很美味。明明用的是相同的食材和做法,卻比獨自享用時豐富許多,這種差異讓她感到不可思議。一邊將食物塞滿口中咀嚼著,一邊思考著這巨大的味覺差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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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4
聽他提到氣味時,她不禁嚇了一跳。起初以為他是在說不好聞的味道,但當對上那雙赤紅色的眼眸,視線愈是相交,心頭就愈發浮現異樣的想法。 就好像那一夜,他用著同樣的眼神注視著她…… 就像那時分不清玩笑與真心一般,如果是她自作多情,那就太尷尬了。艾琳避開了切薩雷的視線。 這時切薩雷緩步走進房間。站在這間小臥室的中央,他終於將艾琳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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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5 ✿
當艾琳全神貫注在耳朵被舔咬的感覺時,他的手悄然探向她的胸前。修長的手指準確地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鈕扣。 原本乖巧地扣到脖子的襯衫瞬間變得凌亂。但似乎連解開鈕扣的片刻都無法忍耐,他用力將襯衫向兩邊拉開。 還來不及解開的鈕扣全都被扯落了。就連前陣子掉落後勤勞縫好的鈕扣也啪啪地飛了出去,艾琳急切地喊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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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續傳來異樣的感覺,下身不禁越發緊繃。每當濕潤的內壁輕輕收縮,包覆住探入的手指時,羞恥感便湧上心頭。 '不過是一根手指而已。' 切薩雷的手指雖然修長,卻並不粗壯。那修長挺直的手指粗細,若與性器相比恐怕算不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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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7
大公的騎士們一直都看不起埃洛德男爵夫婦。 沉溺於酒色和賭博的埃洛德男爵自不必說,就連作為切薩雷奶媽的埃洛德男爵夫人,他們也不怎麼喜歡。 她總是過分誇耀自己是切薩雷的奶媽。這種人他們見多了,那些無法充實自我,而試圖從切薩雷身上獲取自尊的人。這種把切薩雷所累積的榮耀視為己功的傢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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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8
「大、大人。」 「或者說,只要有絲毫可疑的雜種,就全部送上斷頭台砍頭?其實我更喜歡這個主意。要是我能隨心所欲,現在就想衝上街頭,見人就殺。那些朝我孩子丟石頭,把屍體帶走羞辱的帝都賤民,一個都不放過。」 他用平靜的語氣繼續說道。 「聽說他們把斷頭掛在酒館裡,給醉鬼參觀。後來還排起長隊來看這種噁心的把戲,對吧?但你卻要我放過這樣的渣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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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49
看著他垂下眼角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,艾琳忍不住笑了出來。騎士們看著艾琳開懷大笑的模樣,臉上都浮現欣慰的神色。洛坦溫和地補充道: 「很適合您。看起來順眼多了。」 他低沉嗓音中的讚美讓艾琳心情舒坦了許多。雖然這些話大概是因為他們疼愛自己,不想讓自己難過才這麼說的,但還是讓她感到很開心。艾琳害羞地撥弄著瀏海,低聲說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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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0
就連樂師們的演奏也停了下來。在這彷彿被施了魔法般凝滯的宴會廳中,只有不諳世事的鳥兒啁啾鳴唱。 「……」 艾琳緊握著手中的捧花,為了掩飾那開始顫抖的雙手。她將視線固定在斜前方,只盯著腳下的路面邁步向前。 原本就已經緊張不已。儘管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,賓客們的反應卻如此反常,讓她不只是緊張,甚至感到作嘔。那層薄薄的面紗此刻令人懊惱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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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1
事實上,神明幾乎從未回應過艾琳的禱告。但如果只能實現她的一個願望,她衷心希望是今天的祈禱。畢竟這是特別的日子,或許神明這一次會聆聽她的心願。 在完成誓言後,侍童捧著托盤上的戒指盒走了過來。切薩雷拿起那個小巧的紅色絲絨盒。 雖然沒收到求婚戒指,但這並不要緊。只要切薩雷給她結婚戒指就足以讓她幸福。艾琳懷著忐忑的心情,等待他為她戴上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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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2
起初還將信將疑的眾人,在聽到同樣的話語從多人口中傳出後,也開始相信起來。人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轉向了「為何大公會選擇艾琳・埃洛德」這個話題。 大公已擁有令人稱羨的權力、財富與名譽。因此,普遍認為他與其選擇一個會為了獲取更多權力而引發紛擾的家族,不如選擇一個可以隨心所欲支配的家族千金。 人們推測,雖然艾琳・埃洛德的外貌略遜,但想必擁有令人驚異的溫順與馴良個性。他們私下議論著,從小就在戰場上打滾的大公,大概是選了一位能夠撫慰自己的女子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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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3
「啊,閣下……!」 白色的床單上散亂著淺褐色的髮絲。艾琳抱著百合花抬頭望著切薩雷。 當這個體格壯碩的男人如野獸般伏在她身上時,艾琳有種隨時會被吃掉的錯覺。他那雙鮮紅的眼眸即使在昏暗中依然發著明亮的光芒,更加深了這種感受。 他雙手撐在艾琳頭的兩側,直直地與她對視。隨著對視時間的延長,艾琳變得越發不安。最終無法承受的她輕輕地將頭轉向一邊,他便用溫柔的聲音命令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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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4 ✿
艾琳本來想看的當然不是這個。她原本只是想確認那道傷疤,卻突然與一條巨蟒對上了眼。艾琳像是撞見美杜莎般,瞬間僵在原地。 趁著艾琳如石像般僵住的時候,切薩雷一隻一隻地脫下皮手套。黑色的皮手套落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,如今切薩雷左手無名指上只剩下那枚婚戒。 一直呆愣著的艾琳本能地往後挪動身子,但在床上就算想逃也只是徒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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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5 ❤︎
並非只是簡單地釋放,而是釋放了驚人的量。然而竟然這麼快就再度膨脹,甚至比剛才更加壯碩,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。 然而在新婚之夜的臥室中,新娘無處可逃。與慌亂的艾琳不同,切薩雷絲毫沒有動搖,彷彿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。他用低沉而溫柔的嗓音安撫著艾琳。 「本來就是這樣的。」 「原、原來每個人都這樣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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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6 ❤︎
下腹傳來劇烈的疼痛,讓艾琳不禁淚流滿面。她一邊啜泣,一邊緊緊摟住切薩雷的肩膀,蜷縮著身子啜泣。 「啊,進不去的……好痛,嗚嗚,好可怕……」 然而切薩雷非但沒有抽出那刺入她體內的凶器,反而一點一點地繼續推進。艾琳實在承受不住這疼痛,終於將指甲刺入切薩雷的皮膚。即使她用力到在他肌膚上留下清晰的指痕,切薩雷卻絲毫不見痛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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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7 ❤︎
還來不及思考他話中的含意,切薩雷已經開始動了。艾琳這才意識到,他之前一直對自己相當寬容。 「啊、嗯啊...嗚、啊...!」 每當那具魁梧結實的身軀向上頂弄,她的身子便隨之上下晃動。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根部,又退出。 每當厚實的龜頭擠壓著陰道壁深入時,呼吸便不自覺地屏住。隨著那向上彎曲的性器不斷摩擦著上方,唇間不自主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奇異喘息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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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8
在持續三年的戰爭中,特勞恩帝國取得了巨大的勝利。對卡爾芬王國施加屈辱性條約的切薩雷回到了帝國。一路歸來,他都在想著那孩子的笑容。 本來想著,一定在焦急等待自己歸來的孩子,該給她一份小禮物才是。帶著這樣的心情返國,然而—— 迎接切薩雷的,是艾琳的死訊。聽著萊昂內面容沉痛地傳達噩耗,切薩雷緩緩閉眼,又睜開。然後反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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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59
艾琳呆呆地望著報紙。閉上眼睛又睜開,但報紙的標題並沒有因此而改變。頭版刊登的是昨天拍攝的結婚照。 '這是我嗎?' 她難以置信。艾琳瞪大眼睛,繼續盯著報紙。切薩雷一邊喝著濃茶一邊確認報紙頭條,瞥了艾琳一眼,隨即拿起桌上的《真理報》遞了過來。 艾琳卻沒能爽快地接過他遞來的報紙,只是定定地望著。切薩雷也沒有催促,只是靜靜地等候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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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0
多梅尼科伯爵屏住了呼吸。不知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,切薩雷卻帶著笑容補充道: 「開玩笑的,伯爵。」 然而,那雙彷彿要滴出鮮血般赤紅的眼眸中,卻閃動著未能完全掩飾的殺意。不,或許是刻意流露出來的。 多梅尼科伯爵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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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1
不只是多梅尼科伯爵嚇了一跳,艾琳也驚訝得差點昏過去。她太過驚愕以至於微微張著嘴愣在那裡,多梅尼科伯爵困惑地打量著米凱爾和艾琳。 鼻梁上的雀斑因皺眉而擠在一起的米凱爾低聲嘀咕:「難得跟夫人單獨相處的時光。」 她因兩人獨處的時光被打斷而面露不悅。但既然該有的禮數還是得做,便懶洋洋地俯視著多梅尼科伯爵問道:「您有什麼要事嗎?伯爵大人來這裡有什麼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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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2
聽到切薩雷的發言,多梅尼科伯爵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。他露出一副懷疑自己耳朵的神情,就像剛才艾琳聽到那番話時一樣。 趁著多梅尼科伯爵僵在原地的時候,艾琳紅著臉抬頭看向切薩雷。聽說他進了皇宮,原本以為今天就見不到他了。 昨天也能見到他,今天也能見到他,這件事讓她難以置信。而且切薩雷甚至特地來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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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3
多梅尼科伯爵只留下了麵包袋就離開了。送走他之後,艾琳終於可以前往研究室。因為不太方便向旅館老闆透露大公妃是個藥劑師的身分,所以打算由米凱爾代為傳達。 當穿著帝國軍制服的米凱爾和切薩雷走進旅館時,整個旅館瞬間安靜了下來。剛才還喧鬧不已的人們全都僵在原地。 不論是正在用餐的人、交談的人,還是正要找零給客人的旅館老闆,都凝固在原地,注視著走進旅館的軍人們。當目光正要轉向站在切薩雷身後的艾琳時,米凱爾向前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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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4
一直覺得很不可思議。每當碰觸到切薩雷偶爾流露的情緒時,艾琳總是感到困惑。那些難以理解的沉重感情。他的言行舉止常常令她感到陌生。 想知道是什麼讓他改變成這樣。 然而,要直接向切薩雷詢問理由並不容易。與緊張得不斷顫抖的艾琳不同,切薩雷顯得極為從容。 他輕輕晃了晃被艾琳抓住的手。艾琳嚇了一跳,趕緊鬆開了手。但她的手腕立刻被切薩雷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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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5
那天的事情,切薩雷並未告訴艾琳。他也叮囑埃洛德男爵夫人不要將真相告訴女兒。 他知道,若是讓艾琳得知自己為了救她而逃離軍隊、還遭到皇帝的鞭打,她一定會哭泣的。 從初次相見時就淚眼婆娑的女孩,總是動不動就哭起來。大多是因為切薩雷無法理解的理由。 心愛的植物死了、或是切薩雷身上出現傷痕等這些瑣碎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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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6
一看到寫著教授們名字的信封,大學時期的生活頓時浮現在腦海中。 原本以艾琳的處境,那是連想都不敢想的地方。從未敢有過這樣的念頭,直到切薩雷第一次向她提及有可能進入大學就讀的機會。 艾琳不顧一切地向他央求,最終以「特勞恩帝國皇子的推薦函」這種略顯投機的方式,成功入學。 大學時期是艾琳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。在那段時間裡,艾琳得以解答許多靠自學無法滿足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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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7
那是艾琳深切渴望的話語。正因如此,她更加確信這是一場夢。艾琳向夢中的切薩雷伸出雙臂。 他順從地投入艾琳的懷抱。艾琳帶著深切的願望輕聲問道: 「明天......還能見到您嗎?」 這是現實中她不敢向切薩雷問出口的話。就連這樣小心翼翼的願望,也只敢在夢中說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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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8
那只是因為切薩雷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一個小孩身上。 那孩子確實挺可愛的。特別是那雙混合著綠色和金色的眼眸,不僅獨特還透著神秘感。她那喋喋不休的聲音就像雲雀的鳴叫一般悅耳動聽。 但無論如何她終究只是個孩子。即便是奶媽的女兒,塞農也無法理解切薩雷為何要對這麼一個小孩投注如此多的關心。更何況她出身寒微,毫無助益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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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69
他對巫術的厭惡就達到這種程度。正當塞農思考著巫術時,忽然想起了切薩雷的生母。 失去皇帝寵愛後發瘋的她,嘗試透過各種巫術挽回皇帝的心。所有方法都失敗了,每天都在歇斯底里的她,在某一天展開了新的戀情。她與一位比自己年輕十五歲的宮廷騎士成為了情人。 那名仰慕切薩雷的騎士是刻意接近他的母親。藉由成為其情人,他也得以接近切薩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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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0
艾琳的唇瓣不自覺地微啟。這是她這一週以來最期待聽到的話語。心急之下,她甚至在開口之前就先點了點頭,這才趕忙回答: 「是的!我想現在已經不需要治療了。一點都不痛了,完全好了呢。」 或許是期待的緣故,方才就隱約有異樣感覺的私密處此時甚至泛起陣陣熱意。但艾琳隨即想到,不再塗藥並不意味著慾望就能得到滿足。 切薩雷今晚可能什麼都不會做。甚至可能根本不會來寢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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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1
埃爾澤特大公夫婦的婚禮過去已一週,卻仍然每天都有新聞和雜誌報導著相關話題。 今日雜誌登載了一篇詳細分析埃爾澤特大公妃的文章。文章讚揚她的美貌,稱讚大公夫婦是天作之合。筆墨連篇的讚美之後,以一段煽動性的文字作結。 「...那一天,真正的特勞恩百合誕生了。期待埃爾澤特大公妃未來在帝都社交界的耀眼表現。」 緊握住雜誌的奧爾內拉雙手顫抖。她反覆閱讀最後那段文字,強撐起笑容,卻終究忍不住將雜誌扔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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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2
近來埃洛德男爵可說是非常幸福。 明明家道中落,已經沒有任何經濟來源而過著痛苦的日子。沒想到從來不抱期待的女兒,竟然突然就這麼成了大公妃。 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橫財。埃洛德男爵光是想到能利用女兒的名聲盡情揮霍,每一天都過得很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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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3
切薩雷沉默片刻,注視著公爵與奧爾內拉。由於他身形高大,自然而然形成了俯視的姿態。 在眾多帝都貴族為了一睹埃爾澤特大公妃而蜂擁入宮的場合下,面對著無數雙注視的眼睛,切薩雷只是靜默地凝視著他們。帕爾貝利尼公爵終於按捺不住,率先開口: 「埃爾澤特大公閣下。」 作為特勞恩帝國政治名門的帕爾貝利尼家族,這位飽經政治風霜的公爵並未在臉上顯露任何情緒。他帶著從容的微笑開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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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4
在明亮的陽光下,迪亞哥那被軍服遮掩的刺青顯得格外醒目。由於他本就體格健壯,再加上那些刺青,整個人的氣勢更顯得兇猛。若是在路上不期而遇,恐怕會默默轉身走向別處吧。 事實上,不只是迪亞哥,切薩雷的騎士們都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。他們都是一生在軍旅中度過的人,對普通人來說實在是難以應付的對象。 艾琳若不是從小就認識他們,想必也會感到害怕。正因為知道他們的溫柔,所以才不會畏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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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5
艾琳一邊觀察著他的臉色,一邊小聲反駁: 「動物和人怎麼可能成為朋友。」 聽到這極其理性的反駁,切薩雷輕笑出聲。他邊帶著艾琳往前走,邊悠閒地接話: 「也可能會成為朋友。這次正好讓男爵證明給我們看吧。」 和切薩雷閒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,艾琳跟著他繼續向前走。不知不覺間,關於父親的話題也自然而然地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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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6
艾琳緩緩闔上雙眼又睜開。萊昂內似乎並不期待她的回答,視線又回到切薩雷身上繼續說道: 「小時候我也曾經嫉妒過。但後來才明白,那樣的心情其實毫無意義。人怎麼可能追得上神呢?」 萊昂內溫柔地微笑,臉上盡是對這個唯一的雙胞胎弟弟的自豪。 「有切薩雷這樣的弟弟,我深感榮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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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7 ✿
艾琳經常夢見切薩雷。畢竟他是她日常最常想著的人,因此也理所當然地頻繁出現在夢境中。 這些夢大多相當寫實。不過就是和切薩雷在皇宮花園散步或是一同飲茶等平靜的情景。 但在他出征期間,惡夢卻變得頻繁。大多是聽到不好消息的夢境。有時候則是無止盡地注視著切薩雷的背影。在夢中不管怎麼呼喚著漸行漸遠的他,他始終不曾回頭,每當從這樣的夢中驚醒,枕頭總是被淚水浸得濕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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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8 ❤︎
艾琳努力照他說的那樣坦誠以對。每當手指進出時,她都毫無保留地展現一切。 她不再刻意壓抑愉悅的嬌吟,期待著切薩雷即將帶來的快感。他緊緊摟住艾琳不住顫抖的身軀,手指一根根地增加。 快感如細雨般綿密地升騰,遍布全身。腦中充斥著熱氣,令人暈眩。艾琳整個人依偎在切薩雷身上喘息著,突然冒出一個憂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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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79 ❤︎
艾琳驚訝地止住眼淚,滿臉疑惑地問道: 「三次嗎……?」 她慌忙回想當時的情景。那時她曾問過別人都是怎麼行房的,問是不是都要做兩三次,但切薩雷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。 這下說是約定,對已經疲憊不堪的艾琳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。但她無法向他詰問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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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0 ❤︎
切薩雷自稱是個溫柔的人,看起來似乎也是真心這麼認為。艾琳一時忘了眼前這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公閣下,忍不住用一臉「您在說什麼啊」的表情望著他。 切薩雷讀懂了艾琳眼中的情緒,嘴角勾起一抹淺笑。他輕輕撫摸著艾琳仍在微微顫抖的身軀。 「如果我不夠溫柔,妳大概連路都走不了了。」 他一邊輕撫著艾琳沾滿淚水的睫毛一邊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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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1 ❤︎
突如其來的親吻不若往常般溫柔。在這彷彿要將她吞噬般粗暴的吻中,艾琳下意識想往後退。然而切薩雷的手已牢牢扣住她的後腦勺,讓她動彈不得。 '原本是我想先吻他的......'這個想法稍縱即逝。不過誰先吻誰都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他們正在親吻。艾琳緊貼著他的身軀,持續這個深吻。 她始終沒有閉上眼。艾琳直視那道凝望著自己的目光,事實上她也無法避開。她完全被他的眼神所束縛,無法將視線移向別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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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2
粗暴的雨絲敲打著窗戶。艾琳被穿透厚重窗簾的雨聲吵醒。 一睜開眼,她立刻驚慌地轉頭看向身旁。身邊躺著一個沉沉入睡的男人。看著他熟睡的模樣,她原本迷糊的意識瞬間清醒。 這裡是磚房二樓的臥室。身上並不黏膩的感覺來看,是他替昏睡過去的自己清洗乾淨後帶到二樓臥室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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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3
這確實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問題。艾琳本就屬於切薩雷,只要他不趕走自己,她絕不會主動離開他的庇護。 當艾琳緩緩點頭,切薩雷的手便失去了力氣。信箋拆刀隨著清脆的聲響墜落在地。 又是那樣的眼神。宛如支離破碎、一無所存的荒蕪廢墟般的眼神…… 切薩雷用沾血的手輕撫著艾琳的頸項,緩緩撫過自己留下的指印,然後短暫地閉上了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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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4
切薩雷手持著滴血的劍,佇立在酒館中央。 他殺了數十人。這是他第一次殺害平民。身為帝國軍總司令,這是絕不該做的事。 依帝國法律而言,酒館裡的那些男人並無罪過。就算他們拿死囚的屍塊做些什麼都不違法。 然而切薩雷仍然殺了他們。儘管將他們一個個割喉、渾身浴血,胸中的鬱結仍未消散。反而更加喘不過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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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5
由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務要處理,要所有騎士一起集合是很困難的。艾琳也沒打算強迫他們,只是請了最有空的一名騎士過來。 於是那天晚上,洛坦來找艾琳。 「突然叫您過來,真是抱歉。」 艾琳帶著滿臉歉意與感激望著他。洛坦皺起粗黑的眉頭,反倒露出不解的神情說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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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6
說完話後,艾琳輕輕咬住了口腔內側。她不該隨意揣測切薩雷的心思,還自顧自地說了那麼多。事後想來,是不是太過放肆了? 她不敢直視他的臉,垂下了視線。戰戰兢兢地觀察著他的反應,試圖悄悄鬆開握著的手。然而,手還沒來得及分開,切薩雷又緊緊扣住了她的手。 他的力道有些重。艾琳被嚇得縮了一下身子,他立刻就放鬆了手上的力道。雖然變得鬆了許多,但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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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7
米凱爾很清楚。他的主人是因為生為皇子而成為軍人,因為是軍人才殺過人。 若是生為屠夫之子,想必會宰殺牛隻或豬隻。對切薩雷而言,人類與野獸並無二致。殺生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。 「要是屠夫的兒子,我大概也會跟著閣下處理牛內臟吧。」 米凱爾想著切薩雷最近的所作所為,不經意地喃喃自語,一旁的迪亞哥隨即丟來一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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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8
剛進入大學時,艾琳遭受了嚴重的排擠。以皇子推薦信入學的她年紀尚輕,若說不被其他學生和教授們看不順眼才是怪事。 雖然明白這是無可奈何的事,但有時還是覺得很辛苦。整天無人可以交談,獨自待在宿舍房間裡,將一天發生的事情寫進日記時,總會想起在帝都的切薩雷和騎士們。 '要是有人能一起愉快地聊天、說笑該多好。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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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89
切薩雷很清楚盧奇歐・蓋塔尼是什麼樣的人。是當時艾琳上大學時糾纏著她的蟲子。 艾琳在大學生活中適應得不太好,當時聽說她有了朋友而放任不管,結果對方卻成了跟蹤狂,惹人厭煩。 缺乏警覺心的艾琳只把他當成對自己很好的學長。那傢伙竟然拿偷來的東西自慰,這種事她做夢也不會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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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0
艾琳本想問問這段時間過得如何,卻突然閉上了嘴。看著艾琳驚訝地睜大雙眼,盧奇歐似乎早有預料般輕輕一笑。 「那都是過去的事了,只是年少時的懵懂之情罷了。」 他說那已是流逝的感情,語氣輕描淡寫地帶過。艾琳原本因不知如何是好而僵在原地,此時明顯地鬆了一口氣。 「只是想趁現在告訴妳。那時候,我確實有這樣的心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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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1
帝都有許多名聲響亮的傑出藥師,但艾琳立刻就明白,葛倫達提到的那位藥師就是她自己。 這並非毫無緣由。葛倫達不僅熱衷於鑽研學問,也喜歡與新的人才進行學術交流。 她與藥學相關人士保持廣泛聯繫,帝都所有有名的藥師都與葛倫達有所往來。 人人都樂於與這位藥學權威建立關係,畢竟與她交流不會有任何損失。然而,唯獨有一位藥師,葛倫達始終未能建立聯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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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2
下車時不過是接受護送而握了一下手罷了,這本該只是出於禮貌的舉動,沒有任何特殊含意。 然而當盧奇歐緊緊握住她的手那一刻,氛圍頓時變得詭異。艾琳詫異地抬眼望向盧奇歐。 「……」 原本和藹可親的學長此刻眼神陌生,彷彿這個舉動裡藏著某種情感。或許是因為曾經收到過他表白過去的心意,這樣的感覺更加強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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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3
面對他的提問,艾琳稍作思考。是否有必要向切薩雷提起被告白的事呢?況且那已是很久以前的心意了。 開車的軍官聽見了全部對話,或許早已完成相關報告。如果此刻由自己親口提起,說不定會顯得像是在炫耀。 '想不到我的人生會有這種事。' 被告白大概是艾琳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。艾琳對自己有著清楚的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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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4
話音剛落,切薩雷便調皮地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。艾琳連忙解釋道,自己只是太久沒見到他,一時之間有些緊張。好一番解釋後,兩人才終於消除誤會,開始享用茶點。 艾琳和切薩雷在她最喜歡的皇子宮庭園露天桌邊一同品茶聊天。與他交談時,她可以暫時忘卻債務和雙親的事。在這愉快時光的尾聲,切薩雷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。 「製藥售賣,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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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5
帕爾貝利尼公爵家在帝都擁有一座價值不菲的宅邸,這座大宅世代相傳。 這座名門望族的宅邸外觀上留有歲月的痕跡,展現出古典韻味,內部卻走在最新潮流的尖端。 這棟融合了前衛與古典的帝都公爵府,與一頭鉑金色頭髮同為帕爾貝利尼家族的驕傲。這正是帕爾貝利尼家族是特勞恩帝國的根基與中心的明證。 帕爾貝利尼公爵阿塞夫在前往宅邸的馬車上,透過車窗望著公爵府,嘴角浮現欣慰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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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6
切薩雷打開玻璃保管箱。這件聖物已有數百年未曾接觸外界空氣。若是為了保存文物,這絕對是不該做的行為。 儘管可能對文物造成致命的損害,他仍毫不猶豫地這麼做了。因為他已經知道,這種程度不會毀壞它。 他將手中的羽毛舉向月光。金色羽毛依然光彩奪目。彷彿灑上金砂般散發著柔和光芒,每當沐浴月光時就像星辰般閃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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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7
過去切薩雷麾下有一位軍人。他不僅十分盡責,才能也十分出眾,在軍中能力備受肯定,一再獲得特別晉升。 切薩雷很是珍惜這位能力出眾的部下。甚至有傳言說他可能會從切薩雷那裡獲得騎士爵位。 因為個性溫和親切,年幼的艾琳也很喜歡他。然而,這位不斷步步高升的男子,卻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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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8
那是無可抗力的事。與艾琳原本計畫的冷靜且有條理的對談,就像是大陸的兩端一般遙遠。 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止住眼淚。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。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向他發問,但一抵達切薩雷所在之處,卻又被恐懼緊緊攫住。 那扇門,即便將手敲到泛紅也不曾開啟。她害怕他會無視前來詢問無關緊要問題的自己。 然而,門開了。切薩雷首先關心的便是艾琳。他問她是否哭過的話語溫柔得令人心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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惡人丈夫 - 99
切薩雷從不對艾琳說謊。與其說謊,他寧可保持沉默。他對艾琳始終保持誠實。 這一次,切薩雷也必定是認真的。只要艾琳答應他,他就會告訴艾琳她想知道的一切。 但艾琳無法做出這樣的承諾。那會動搖她的根本。 母親一直教導她們母女的生命都是屬於皇子殿下的。就連留給艾琳的遺言,也都是為了皇子殿下。